他说:“小妹妹,叫什么名字?”
我说:“我叫朝乐,法号后缨今年八岁,你叫什么名字?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?”
他看了我一眼,说:“朝乐。”
朝乐说:“你呢?”
他说:“我叫司空洹,字扶桑。”
他从床上起来出去看了看然后回来问我:“那个山洞里的人?”
这时候,师父走来……
司空洹连忙下床说:“晚辈司空洹拜见过巫神。”
后灵说:“既然你醒了,就离开吧。”
他说:“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与巫族结盟,共同对抗妖魔二族。”
后灵说:“我们巫族,从鸿蒙之初就隐居大荒,不问世事,公子还是请回吧,来人送司空公子离开。”
他说:“龙族与巫族隔山相望,何况我母亲乃巫族族人,龙族沦陷,巫族唇亡齿寒,怕也难以幸免?”
后灵:“放肆?你母亲早已和巫族断绝关系,当年,你那不要脸的父亲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,勾引我师妹,最后落了个灰飞烟灭的下场,你还有脸提你母亲?巫族岂是那些魑魅魍魉所能比拟的!滚!”
只见那少年拂袖离去……
司空洹走到一棵树下,用拳头打了一下树,朝乐拿了一坛青梅酒心想:原来他就是小师叔的儿子。
朝乐从树上一跃而下,递给他说:“送你,当作饯别了。”
司空洹:“这是什么?”
朝乐:“青梅酒,”
司空洹一手拿着剑,一手接过青梅酒说:“谢了,小妹妹。”
朝乐说:“司空洹,谢谢你。”
司空洹:“叫哥哥,没礼貌!”
朝乐:“再见……”
那时,我以为,我与司空再无交集。
一个月后……
师父叹了气说:“缨儿,昨日我让你背的心经背的怎么样了?”
朝乐说:“师父,我……忘记了。”
师父为了测试我的嗅觉,在我的面前摆放了数十种草药:
师父拿着一支雪莲放在他面前说:“这个什么?”
我说:“雪莲。”
师父拿着金钱草放在他面前说:“这又是什么?”
我说:“金钱草。”
这个时候,我蒙着眼睛闻了半天才闻出来说:“师父对了吗?”
师父说:“测试倒是过了,心经还需要背。”
我说:“师父,你可别小看我,我是很聪明的。”
那个时候刚好入冬,天空中下起了雪花,湖面上、山上、房屋上飘着雪花,师父在湖边的亭廊上吹着长箫,箫声中有一丝苍凉悲壮之感,而她的眉宇间有一丝哀伤和淡然,我走过去拉了拉她的衣角说:“师父,你吹得真好听,我想学。”
师父笑了笑说:“好啊,我教你。”
我拿着师父递给我的白玉长箫说:“这箫,好漂亮。”
师父说:“如果你喜欢,那就送给你了!”
我说:“真的吗?”
师父说:“嗯!”
许是我太笨了,师父教了我整整三天,我才学会个大概。
我的一大爱好是做饭,有一次还把厨房烤地瓜,点了好久都没点着,这个时候想起师父教过她火灭的时候吹一吹,结果自己头发都烧着了,这也让她大半个月都没有出门。师父知道后一直训我,比如说:“阿黎以后少做些不得体的事情。”
说来也奇怪,师父做的饭菜相当可口。师父在菜色上下足了功夫,加上火候适当便是最好的佳肴,做菜如做人,一个菜是否好吃在与做菜的人是否用心。但也不一定,比如我,就算用心了,也未必能做出佳肴。
师父从朝乐的眼中看到了难以拥有的温暖,仿佛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忧伤,没有猜忌,没有邪恶,只有单纯和快乐,这是她从未拥有过得东西。
这时候一只青鸟停在了我的肩上,我说:“这是我的好朋友青鸟。”
我对着青鸟说:“这是师父。”青鸟叫了几声,这只鸟甚是可爱,青色的毛中还夹杂着黄毛,两只玛瑙似的眼睛不停地转着。
师父抚摸了一下青鸟的头说:“听这只鸟的声音,倒和你有几分相识。”
我说:“那当然,这可是我朝乐养的鸟。”
凌寒梅花盛开,莺飞声留空谷。
我笑着说:“师父,你能帮我一个忙吗?”
师父蹲下身对我说:“那么我能帮你什么?”
我说:“我最近背的书太多,能不能减少些!”
师父:“减少些?”
我接着说:“不用了,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。”
师父摸着我的头说:“乖孩子,我给你找了个夫子专门教你背书。”
我回想起陈老夫子打我手心的样子说:“陈老夫子是个坏人,专打我手心!”
中午趁着陈老夫子睡觉的时候,我拿剪刀剪了陈老夫子夫子的胡子,陈老夫子醒来想摸摸胡子,结果没了,当场昏倒,老夫子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呢!
师父知道了,无奈地摇了摇头……
我问师父:“师父,逃之夭夭,灼灼其华,这句是什么意思?”
师父说:“桃之夭夭讲的是翠绿繁茂的桃树啊,
灼灼其华,讲的是花儿开得红灿灿。
我看着师父,她回眸,阳光照在她的脸上,显得特别温暖。
我看的有些出神,师父回过头,我连忙认真看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