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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2:棋手与棋子(求订阅月票)

仙道在上 南朝陈 2497 2024-12-22 06:55

  第93章92:棋手与棋子

  夜已经深了,北风呼呼地吹着,听着像是有人在哽咽,时不时飘落些零碎的雪花下来。

  偏房内,叶火生在盘膝打坐。

  其实这副姿势纯属是做样子,并非真得在吐纳呼气。

  一直以来,叶火生认为自己的剑法还是不错的,然而北上入京后,越来越感吃力。

  一下子,感觉遇到的都是高手。

  尤其是白帝城的那位白衣女弟子,一出剑,竟是先天的气势。

  这让叶火生感到有些受打击,突然间很想上进了。

  那不是,连陈留白这般人物,都在闭关。

  自己若不努力,只会被抛得越来越远……

  只是,该如何努力?

  想到这,爱马人士陷入了迷茫。他属于野路子出身,孑然一身,称得上无依无靠,当走到一定的地方,就会发现,前面的路,竟是越走越窄,以至于无路可走,再无法突破。

  难怪有天赋资质的人,都会拜入门派势力,皆因散人与组织之间的差距,判若鸿沟,实在差得太多了。

  迷茫之后,开始唏嘘,于是尿急了。

  房内没有夜壶,叶火生便开门走出去,准备寻个角落解决。

  天气寒冷,小鸟依人,有点畏缩的样子,抬不起头。

  “瞧你这不争气的模样,做给谁看?”

  叶火生气不打一处来,嘴里嘟嚷道。

  “聿!”

  猛地一声马嘶。

  是胭脂马。

  叶火生一愣神,赶紧小鸟归巢,抬头出来看,看发生了什么事。

  院落中忽然出现两个人,俱是黑衣黑袍,脸上戴着一副狰狞的鬼神面具,其中一个,眼眸红光显露,一看便知不是善类。

  三更半夜,来者不善。

  叶火生心一紧,右手按上了腰间剑柄,稍稍稳定了些。

  剑不离身,是个好习惯!

  “你们是谁?”

  他一步步地走出来,站在台阶下,准备以一拒二。

  “让开。”

  右边的黑衣人踏前一步,沉声喝道。

  叶火生拔剑出鞘,平举于身前:“要我让开,且问我手中剑。”

  那黑衣人嗤笑一声:“倒是个有骨气的,只可惜,有骨气的人,往往死得最快。”

  “啊!”

  叶火生大喝一声,重剑挥舞,直劈下来。

  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,但显然是奔着陈留白来的,而陈留白正在闭关。

  其闭关之前,叶火生拍着胸口说不能让人打扰。

  他许下的诺言,就一定要做到……

  “剑法不错,但人太弱了。”

  黑衣人明显不把他放在眼内,却也没有做猫捉老鼠那一套,而是要速战速决。

  铿!

  长剑出鞘,剑光如芒。

  这是一口真正的宝剑,削铁如泥。

  锵锵锵!

  三剑之后,叶火生身形踉跄,退出数步。

  在他胸腹间,殷红的血迹渗透出来,染红了衣襟。

  “咦?”

  黑衣人轻咦一声,似乎感到意外:“能挡我三剑,倒是小看你了。”

  “再来!”

  叶火生一咬牙,奋不顾身地仗剑冲来。

  “找死!”

  “嘭!”

  电光火石间,叶火生再度退开。

  这一次,他没能站住,一屁股摔在地上。

  但他以剑拄地,摇摇晃晃地竟又站了起来。

  见状,黑衣人感到了恼怒。在尊者面前,两番没把这小辈给刺死,脸面有些挂不住了。

  虽然脸上戴了面具。

  “这是伱自找的!”

  手中宝剑“嗡”的一响,剑气开始弥漫。

  然而下一刻,他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,如同一座山峰压下,情知不妙。

  当机立断,不再理会叶火生,而是纵身一跃,退回到尊者的身边。

  到了这里,那压力徒然小了。

  咿呀一响。

  正屋的木门打开,一身青衫的陈留白迈步走了出来。

  他一出来,目光就落在尊者的身上,至于其身边的黑衣人,仿佛根本不存在似的。

 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,让那黑衣人颇有些恼羞成怒,只是发作不得。

  与此同时,一直默不作声的尊者的目光同样与陈留白对视。

  当彼此的视线交缠在一起,似有火花迸射,流露出不同一般的意味。

  然后尊者就笑了,笑声如同夜啼的夜枭,怪异而难听。

  陈留白也笑了,微笑无声。

  旁边的黑衣人看得不明所以,怎么感觉这两人像是“熟人”,有一种终于找到了对方的“喜悦感”?

  有些不对路……

  叶火生身中数剑,血流不止,疼痛得不行,好在不是致命伤。他见陈留白出来了,不禁松了一口气,再也支持不住,直接坐在地上,大口喘气:

  “自己,真是太弱了……”

  书生不是说闭关吗?

  难道还没有开始?

  莫非他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早有预料,所以打了个幌子?

  可结合对陈留白入屋前的观察,却又不像。

  真是奇了怪……

  在叶火生的理解里,“闭关”之事,非同小可,可不是随便就能“闭”的。

  而且在闭关的过程中,最为忌讳被人打扰,严重的话,甚至可能导致走火入魔。

  可现在看来,陈留白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,好像之前只是在屋里睡觉一般。

  笑过之后,那尊者开口了,声音干涩,如同刀子在铁片上磨过:“阁下是从山上下来的?哪一座山?青城?终南?还是罗浮山?”

  他连珠发问,显得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。

  陈留白笑道:“你这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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